楚寒远想碰一碰他掌心处看起来最严重的疤痕,就算是如今愈合了,看起来还是依旧那么触目惊心,一看就是它的主人未曾保养过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啊辞镜。”楚寒远有些迷茫,声音颤抖的一声又一声的问着辞镜。
可如今并没有人给他答案,辞镜依旧沉睡着。
不然以他的性子,怎么能这般纵容楚寒远哭的这么伤心。
他将满是泪水的脸埋进了那只大掌中,如同失了母亲的幼兽一般发出哀鸣,“到底是谁伤了你”
怪不得怪不得他在对付吞梦兽的时候,握剑的姿势有些不对。
自己那时中毒,以为自己看错了。
没想到是真的
抱着辞镜的手哭了一会,楚寒远这才缓缓的反映了过来。
他从储物玉佩中拿出了一条巾帕,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将辞镜的手掌擦干。
“辞镜”楚寒远的眼神很专注,像是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你一定会没事的。”
“一代剑尊,怎么会折损在小小的梦境之中呢,对不对?”
“你要平平安安的,大不了我以后不再对你那么冷淡了便是。”
“你馋桃花醉了吧。”楚寒远一边擦拭着,一边回想起前几日在郝府中,自己那时候还未喝醉,清楚的记着当时化作黑猫的辞镜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酒坛看,“幻化成猫都惦记着我的酒。”
那时他还以为这是猫是单纯的对新事物的好奇,万万没想到自己想要躲着的人竟然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