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没了钳制,楚寒远得了自由,忙与男人拉开了距离,一人坐在床头,一人坐在床尾,彼此互相沉默着。
气氛很尴尬,楚寒远心绪很是复杂,他不应该在这里呆下去了,“师尊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寒远。”辞镜看向他,表情平淡,他问楚寒远,“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楚寒远刚准备坐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最后他站起身,背对着辞镜,轻笑着,“师尊,您别多想了,弟子能有什么想问您的呢?”
不意外楚寒远的逃避,辞镜也是司空见惯,他就当楚寒远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直接张口叙述起来,“在郝府那晚”
“师尊!”
楚寒远有些急切的将辞镜的话打断,显然不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挑破这件事,“弟子告退。”
辞镜没有动,在楚寒远的手快要推开寝殿大门时,再次出声,“寒远,你想装傻到什么时候呢?”
楚寒远顿了顿,最终,离开了辞镜的寝殿。
一句话都没说。
说什么?
又有什么可说的。
辞镜,你用一巴掌将你我之间的关系断送。
指着我的鼻子数落着我的罪行。
我可以敬你爱你甚至可以为你去死。
但是对不起。
我没办法原谅你
这样的关系挺好的,求你别戳破,别说。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