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镜好心情的将下巴放在手背上,态度有些慵懒,细看之下也有些许醉态,声音低哑又带着丝丝暧昧,“面对寒远还要脸面的话,那为师岂不是太亏了。”
妈的。
“你!”
“恩,我。”辞镜点点头,示意楚寒远继续说下去。
楚寒远你了半天,最后颓然的放下手,气势明显的弱了下去,“你把结界打开。”
“不打。”辞镜回答的干脆利落,将手边的酒坛拿起来,却发现已经喝没了,转而又开了一坛新的。
若无其事的为自己续上了一杯,他笑意盈盈的看这楚寒远,略带醉意的凤眸中有些灼热,“说好陪着为师喝上一杯,寒远就这般跑了,岂不是太过扫兴?”
楚寒远气的肝疼,愤愤的一屁股坐到了辞镜的对面。
喝酒?
呵。
今天不喝死你我不姓楚。
然而事实证明,楚寒远差不多可以改姓叫辞寒远了,嘶有点难听。
“不行了?”辞镜挥了挥手,将桌子上的空酒瓶都清理了干净。
有些迷蒙的凤眸看向趴在石桌上,如今已经不知道天地为何物的楚寒远身上。
只见他整张脸都红成了猴屁股,直至锁骨处都是一片嫣红。
辞镜原以为楚寒远已经睡得不省人事,正无奈的站起身准备抱起他打道回府,没想到他的手刚碰上这只小醉猫的肩膀就被拍开了。
楚寒远单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挡着辞镜的手,后知后觉的回答辞镜刚才的那句话,有点大舌头,“谁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