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楚寒远的表情,他越想越气。
右手成拳,一拳砸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可怜的千年桃木桌被砸成了两半。
但是辞镜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幼稚,反而在他桃木桌破碎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自己右手上的蛇皮手套。
辞镜皱眉,这是什么东西?
他从来不带这东西的。
一边想着,他一边把手套解了下来。
这只手上凌乱的疤痕让他愣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将这只手翻来覆去的看,这是剑伤,每一道疤痕都可看出当初受伤之时深可见骨。
丑陋极了。
还未等辞镜多想什么,识海中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那是一个画面。
是他自己拿着赤血剑疯狂划着自己右手的画面。
辞镜甩了甩头,踉跄着脚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可这画面转瞬即逝,根本不给辞镜时间,让他看个清楚。
这手上道道见骨的伤,是自己弄的?
不对,这不对。
记忆中没有。
他到底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嘶。
这种感觉真不好。
还有楚寒远,他明明清晰的记着他被自己一巴掌拍死了。
怎么如今却是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
还生的
想起楚寒远那张脸,辞镜的心尖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