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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楚寒远压根就没有想过。

可辞镜不是一个自作多情的人,他能说出这句话一定有他的想法。

当即皱眉:“若当真那般,我们剑宗”

辞镜有些颓然的抱住楚寒远,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声音是说不出的疲惫:“为师重生之时想着这一世成魔也无所谓,可眼见这快到那个时候,为师总能想到上一世的场景。”

“阿远,你许是不知,上一世若不是为师阻止的及时,你的几个师伯都会随着为师一同堕魔。”

楚寒远愕然,他不知要怎么才能安慰辞镜。

命运不公,明明经历过一次的事情,明明已经重活了一世,为什么还是没有丝毫可扭转的趋势。

“为师怎样都无所谓,但是剑宗对为师恩重如山,为师不能将这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我懂。”楚寒远心疼的环住辞镜的腰身,“那咱们就再等等,许是过几日就有办法了呢。”

他怎么能不懂辞镜的心情呢?

剑宗的所有人都很好,辞镜虽是少言寡语,却是及其护短重恩呢。

他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

嗅着楚寒远发顶的莲香,辞镜叹息,拥紧了楚寒远:“也只能这般了,若是到时拦不住,为师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再派出一队人马将剑宗团团围住,拖延他们出去的时间了。”

楚寒远安抚的拍着辞镜的后背,忽然想起方才自己看到的锁情石,转移话题试探的问辞镜:“师尊您能给徒儿一滴精血吗?”

察觉到楚寒远又自称徒儿,显然是心虚了。

辞镜微皱着眉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双手握着楚寒远的肩膀,问道:“要精血作何?”

楚寒远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眼神闪躲,不敢与辞镜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