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顶差点给楚寒远的魂儿顶飞了,气的他咬紧了床单,眼中泪意朦胧。
他说话确实算话,他妈的这一次持续了两个多时辰,他快要被做死了。
又是一个哆嗦,楚寒远再度失神,瘫软在床上。
唯独腰身被辞镜死死的禁锢着,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无法动弹,身后的人动作未曾停下来过。
楚寒远终于受不住这种折腾,哭了出来。
蚀骨般的感觉侵蚀着他的全身,无助的蜷缩着身子,连连讨饶:“师尊唔求您徒儿受不住了。”
“别弄了”
“真的要坏了。”
指尖没入被褥之中,楚寒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控制不住的弓起了腰身。
辞镜估算着也到了时候。
别因着这次将人给惹恼了,到时候不好办。
重重动了几下,最后一声闷哼,终于结束了这场折磨人的午夜故事。
楚寒远直接昏死过去。
辞镜抽身后见楚寒远的惨象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他好像有点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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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远留下一封书信就带着剑宗的几个亲传弟子跑路了。
至于为什么一同跑。
辞镜黑着脸看着手上的信封。
“师尊,基于您昨日未免太过分了!为了徒儿的腰过几日能够顺利成亲,徒儿就先去合欢宗了。反正总要有一个接亲的地点,徒儿想着在合欢宗也是合理。不过您放心,柏林师兄他们都是随着徒儿一同去的,您不用吃醋,徒儿没有单独去见闻人修!并且!吃醋您也不准来抓我,不然的话洞房花烛徒儿必定让您独守空闺。您不用想徒儿,好好的在剑宗准备成亲一事就好,再见,勿念。爱你的阿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