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污没了以后,那外翻的皮肉看起来更加的可怖。
楚寒远硬着头皮的为辞镜的伤口上号了药,这些都还是外伤,看起来恐怖实则是最好处理的。
难处理的是辞镜的内伤
他到现在都没敢去探测辞镜的经脉,他深怕自己探测出什么他不能接受的结果
楚寒远看向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就算是在昏迷中也是紧紧抿着唇瓣。
眼神略有些痴迷的抚了上去,楚寒远心中酸涩。
你凭什么要挡在我的身前为我阻挡伤害,若是可以,我宁可我们同生拱死。
辞镜
在做出隐瞒我的决定之前,就当真就不怕我会恨你,甚至永远的离开你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楚寒远愣了愣,随后苦涩的笑出了声。
“所以,你就是拿定了主意知道我怎么样都不会离开你了对不对?”
认命的闭上了墨黑色的双眸,楚寒远终是在惧怕中选择了探查辞镜的经脉。
这还是第一次
已经转化成魔气的气息探入,楚寒远一路畅通无阻。
辞镜的经脉凌乱不堪,于他当初有之过而无不及。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力量远不如天雷来的强硬,让辞镜伤不至死。
没死就好。
楚寒远是这么想的,只要不死,他就可以救他。
拿出了丁勉给的储物戒,楚寒远的表情很是复杂。
那储物戒孤零零的躺在他的掌心,上面好似还残留着他主人的气息,若有若无。
丁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甩了甩脑袋,楚寒远没有时间在此时想那么多。
辞镜的伤是最要紧的。
虽然这个男人骗了自己,但是总归是自己家的狗,能治就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