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同金鳞置什么气?”
辞镜皱眉,“他伤了你。”
“那不还是因为我故意让他伤我的嘛。”楚寒远解释道:“刚才你也看见了。”
辞镜被他的话气笑了,合着是他多事了。
行,他不管。
想到这,直接跳下树杈,又要离开。
楚寒远忙跟着拽住他的衣衫,辞镜轻轻把他的手拽开。
刚转身要走就听到背后楚寒远摔倒的声音。
辞镜的脚步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没有搭理。
他知道这个小滚蛋又要作妖了。
果不其然,这个念头刚一闪而过,身后就传来楚寒远的痛呼声,“哎呦,师尊,徒儿的脚崴到了,好痛!”
惨叫了一声,辞镜没理。
楚寒远不气馁,继续嚎,“哎呦,会不会断了呀,呜呜呜,师尊,徒儿好像流血了。”
一边抱着腿嚎,一边用余光偷偷瞄着辞镜的后背。
最后辞镜深深吸了一口气,认命的回身蹲在楚寒远身边,用手握住他受伤的脚腕,“骨头断了?现如今你的修为就算用刀砍都不会断!”
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很诚实的要解开楚寒远的裤袜,“哪里疼?”
“嘻嘻。”被戳穿了楚寒远嬉皮笑脸的双手抱住辞镜的脖子,把整个人都挂在了辞镜的身上,“师尊回来就不痛了。”
辞镜无奈的掐住楚寒远的腰身,语气发狠,“流血了?”
楚寒远老实摇头,“没有。”
“崴脚了?”
“没崴脚。”楚寒远抱的更紧,“师尊不理徒儿,徒儿的心好像崴了。”
这荒谬的言论愣是让辞镜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为师怎得就那般好奇,阿远的心怎么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