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楚寒远坐在桃树上叹的一百零八次气。
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手,有点怀疑人生。
一个月了。
距离从合欢宗回来已经足足过去一个月了。
辞镜真的一次,不,半次都不曾对他有过逾越的行为。
这不对劲。
楚寒远皱着眉瘫倒在树干上。
不是他要让男人记住教训的吗?怎么反过来好像自己也被教训了呢?
莫不是上次他的胡乱猜测是对的?
辞镜被哪个佛家大能夺了舍?清心寡欲了?
不对啊
在这一个月里,他罚了顶撞他的西冥王,也惩治了试图前往民间作乱的魔修。
甚至,他把被囚禁起来的东冥王给肢解了。
楚寒远那天很幸运的看到了,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辞镜干的事是一天比一天残忍,对自己的欲望一天比一天浅。
楚寒远哀怨的看着半空中悬挂的明月。
他是不是要成下堂妇呸夫了。
他失宠了?
没有魅力了?
不足以吸引辞镜了?
楚寒远不信邪的挥了挥衣袖,面前出现了一面水雾凝聚的镜子。
他凑近镜子左看看右看看的看了半天。
没变啊还是那么帅气。
“这嘴巴比以前都红润了,额心上的黑莲那么酷,辞镜怎么会不感兴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