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年轻,你一定能出去的。“老人激动的握住文清竹的手,“出去以后帮我找到那帮畜生报仇。”

文清竹很理性,没答应也没拒绝,说道:“您先说说什么事。”

老人叹了口气,似乎不愿意回忆那段痛苦的过去。

“小子,你是杭州人,肯定知道文记。”

文清竹瞪大了眼睛,说道:“文记?运河边上的?”

“是。“

“当然知道,从前读书的时候最爱吃文记的荷花酥。”

老人很骄傲似的笑起来,“那是,只要是住在杭州城的,就没有不知道我文记的。”

“您是?”文清竹突然想到什么,“您就是文记的老板?”

老人抬起手在他脑袋上不痛不痒的打了一下,“傻小子,才发现吗?”

文清竹咧嘴笑了,说道:“我没想到……没想到文记的大老板竟然在狱里。”

老人叹了口气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其实文家并不只有祖传下来做饭的本事,我们还有一个祖传的手艺——荷丝。”

“什么是荷丝?”文清竹歪头问。

“那是把荷花杆里面的丝,经过特殊的处理,然后像蚕丝一样缫成绸缎,那料子又软又滑,还散发着香味,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