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晏捏着他后脖颈,脸色黑了好几个度,以往平静的眉眼不知道是不是在灯光下显得极其晦暗,声音仍旧是温柔的,“抬起头来我看看。”
那真茫然的听话抬起来,接触到唐安晏的眼神之后又低了下去,小声嘀咕,“那真……不听……”
被酒水弄湿的那块地方很快晕染开,唐安晏抽了一张纸巾,在那真卫裤上不紧不慢的擦拭。
贺子钦还在一旁继续拱火。
“晏子,你该不会不回去就为了这小玩意吧?”
唐安晏擦拭的动作一停,顿了几秒,又继续给那真擦拭。
江琛在一旁悠哉喝酒,并不打算平息这场一触即发的战局,虽说江琛和贺子钦和唐安晏认识的时间都差不多,但明显江琛和唐安晏关系更近一些。
贺子钦家没江琛和唐安晏背景强,处处总被压着,但又不得不继续和唐安晏江琛处兄弟,也知道唐安晏和江琛从来看不上他。
可贺子钦家里的生意不能不管啊,平日里跟着唐安晏混,总免不了尝太多甜头,仗着唐安晏兄弟这个身份也能捞不少好处。
平常这种话他也没少说过,一般唐安晏都忍着也不和他计较,贺子钦更不会懂得收敛。
从他来了悬崖村,从山脚下开始等唐安晏回来开始,心里就已经沉不住气,爬上爬下吃一桌子的洋芋,这好不容易来趟县城想放松一下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