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那真忍着没往回缩,任他喝醉了胡作非为。
“安晏……”
那真小声的靠过来喊唐安晏,“安晏……要不要……去睡觉……”
唐安晏捏他的脸,把他抱在怀里说不睡。
山上开始飘雪花,冰冰凉凉的触感落在手背脖子和脸上,唐安晏搂着那真的腰盯着雪花看,“那真,你看,下雪了啊。”
“那真,你知不知道,我们那有一句俗语,你听过吗?”
唐安晏问他。
那真抬头盯他看,也不回答,就等着唐安晏继续说。
唐安晏凑过来亲他,先亲亲他鼻子,又亲亲他嘴巴,呼吸交错空隙里告诉他。
“我们那里说,一起淋过雪,也算共白头。就是说啊,那真和安晏在一起淋过雪,就会一辈子在一起。”
那真乖乖仰着脸任唐安晏亲,或许是酒精作祟,还是这温柔的雪夜太过迷人,唐安晏的亲吻逐渐变了质,从温柔的,慢慢的,变成嚣张的,急促的。
最后怎么也吻不够一样,直接把那真抱了起来,进了房间。
心底某种压了几个月的火苗浅浅露出尖来,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夜晚,藏不住一般。
窗外的雪落在最原始的土屋上,悬崖村的土地逐渐被打上一层浪漫的白,屋外雪花飘飘,屋内,是一声低一声高的暧昧,不知疲倦一样,穿过悬崖村的风,往不知名处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