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泛着甜腻,且汁水多,唐安晏几口就进了肚,体力恢复之后也有心情开玩笑起来,“我的错,等你晏哥回去包了你一个月的酒。再说了,我来这是有正事的,爷爷现在生着病,老人家就这点挂念,我不管谁管。”
“少来。”江琛笑着骂他,“唐安晏,在我这装个屁,不就是商界联姻吗,你不是说过……”
“是,我说过。”唐安晏也笑着打断他,“商界联姻嘛,和谁联不是联,和谁结不是结。”
京圈出了名的唐家公子爷,唐安晏自然知道自己出生就确定好的身份地位,他看得开,但还是憋着一口气。
“没说不结,这不来个彻底的放纵吗,晚一会是一会,人生得意须尽欢,等我从这待够了,帮老爷子把纪录片拍完了,我不还是得乖乖回去结婚吗。”
“你想得倒挺清楚。”江琛被他这些话反而堵的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话题一旦被提起难免沉重,唐安晏暂时不想考虑这些,于是转移开话题,“别说这了,嗐,你知道吗,这好多人支付宝和微信都不知道是什么,还碰见了个反应不太……嘿!那真!”
唐安晏一句话没说完,转头看见那真又背着筐出现在他面前,匆匆给江琛说了再见便挂了电话,
两个多小时,那真已经去而复返,他自己还卡在上山的半路上,唐安晏没有一点尴尬,反而熟络的冲那真打招呼,“又见面了。”
那真还是不改刚才拘束不安的状态,拘谨的低他一级台阶而站。
此刻天色已经暗下来,夜爬钢梯本身就不安全,唐安晏好不容易抓到个伴,便索性准备拉着那真一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