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晏搬了个马扎坐在他旁边主动示好。
那真把针头从下面往上掏出来,拿线在针上缠绕几圈,继而再把针往下顺,动作熟练,“袜子……”
唐安晏见他肯和自己说话,笑着探头靠过去手指虚空的指着那一串彝语问,“上次就想问这是什么意思?”
“一路平安……”
那真小声回答他。
袜子仅差最后一个收尾,那真咬断线头,打了个结,把绣好的袜子递到唐安晏面前。
“给安晏……”
唐安晏看着袜子不知如何是好,那真指了指唐安晏的鞋子里今天刚被顶破的袜子,“破了给安晏新的袜子”
“那真。”
唐安晏不知如何是好,压抑了一晚上,憋闷了一路的愧疚疯长,不做点什么说点什么整个晚上都会睡不好。
唐安晏是理智的,但通通所有的理智在那真面前都溃不成军。
“那真。”唐安晏握住那真的手,在自己手心包着,“今天安晏不是故意凶你的。”
唐安晏诚恳的道歉,尽管已经说了对不起,已经有了无法释怀的愧疚,可面对这样子的那真,唐安晏总觉得自己无论做的多好,都配不上那真的十分之一。
那真被唐安晏握着手,身体也跟着僵硬,低头腼腆着躲开,“那真不生气安晏累是那真非得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