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晏安晏要去山下山下住安晏不可以不可以生病不可以死呜呜呜那真不要”
折腾了两天,心里忽上忽下被揪的发疼发紧,唐安晏怎么也想不明白,那真单纯而天真的世界里,永远为唐安晏考虑得比任何都要多。
唐安晏心脏的跳动难以压制,连日来的提心吊胆和烦闷都在此刻被温柔疏解。
“那真真的愿意安晏去山下,再也不和那真一起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下山卖洋芋了吗?”
那真缩在他怀里摇头,然后又点头。
唐安晏无奈的托着他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那真真的舍得安晏吗?”
那真自然是不舍得,可是他怕唐安晏在困境的山上没能得到及时治疗,纵然他再傻也知道唐安晏是大城市来的,被养尊处优的爱着,山上的一切都是和唐安晏格格不入的,包括他自己。
“那真”
那真抬头没说完的话被唐安晏尽数吞入口中。
唐安晏吻了那真,在悬崖村山顶,在远隔北京千里之外的大凉山。
唐安晏的吻很温柔,不敢过分深入,只用嘴唇厮磨着那真柔软而干涩的嘴唇,在上面轻轻吻,也恶作剧的用牙齿轻咬。
那真吓懵了,眼睛睁大而慌乱的看着唐安晏,哭也忘记了哭,手指被唐安晏温柔的抓在手心里,继而放在心口处。
“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唐安晏离开那真的唇,笑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