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序。你很讨厌我吗？”

被韩晔认真的注视着，戚时序不明白韩晔为何要这么问。

“当然不是！”他急忙否认，“我只是觉得自己又给你添了麻烦”

韩晔却倏而笑了，笑得戚时序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直勾勾看着韩晔的笑颜。

“那你听好了。”韩晔很郑重，“戚时序，我喜欢你。”

什么？

戚时序直接愣在了原地，有些不敢置信自己方才听到的内容。

“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从小时候在陷阱里你救了我到长大后宫宴上你七步成诗。虽然讶异你如此惊世才华不入朝堂，但却卑劣的因为你是我的夫人而欣喜。”

“戚时序，我喜欢你。”

又是一遍。戚时序这次听清楚了。

见着对方因酒酣红的脸颊，他像是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笑出了声。

“你呀不，应该说我们”他盯着韩晔的脸，轻轻说了两字，“真傻”

误以为是单相思，偏偏是两情相悦。由着误会了这么些日子。

戚时序握住韩晔的手，很是认真地回复道。

“你也要听好了，韩晔。”

“我爱你。”

本是一场闹剧开头，自猜到韩晔进入醉仙楼酸涩便充斥着心神，却没想到是这样好的结果。

阳光曳下长长的影，将两人的背影照耀得近乎重叠。恰似接下来的路，两人再没放开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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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时序最后做好了月饼。

即使卖相并不太好看，却被韩晔特意挑了出来放在了中央。

他们分明刚刚互通了心意，却无比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