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她将白色的烟灰抖落在烟灰缸里,:“你父亲让我替他带句话,他说他想你了。”
关醒没在有机会去观察鹤灵燃,因为几乎是在下一秒,他就被鹤禅毒大步带离了包厢。
关醒几乎是被鹤禅渡一路拖着走,手很疼,但他没说话。
因为自两人认识以来,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样子。一直到走到一处人少的巷子口,他才停下了脚步。
关醒的手被他松开了一点,但他没放开,还是牢牢攥在自己手心里,等了很久他没动,关醒才试探性的走了几步,站在他面前。
鹤禅的的脸色简直比旁边法桐树根上的白漆还白的惨淡,他紧抿着唇,像是苦苦忍耐着什么,瞳仁中黑暗剧烈的波动着,相互打架一样,有种神经质的癫狂蛰伏其中,偶尔才能露出关醒勉强能读懂的唯一情绪。
像是恶心,又或者是自我厌弃。
关醒看着心惊又带着心疼:“我去给你买点热奶喝喝吧?”,鹤禅读的手是在太凉了。
但没等关醒抬步,久不出声的鹤禅渡突然伸手将关醒拽到面前,下一秒就垂着头,将所有的神情全都藏进了关醒的脖颈里。
他不想关醒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一点也不好看。
关醒轻轻摸摸他的头,又抱着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样拍了拍,然后就被鹤禅渡缠在腰上的手收的更紧了。
“怎么不开心呀?想些开心事吧,嗯你一会儿想吃什么啊?我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