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箫就离开了,留下许琳自己站在那里,他从袋子里拿出了苹果,吃了一口,嘴里叨咕着“儿子,是甜的。”可是没人吃了。
白箫没再回到学校,而是就近找了一家超市,买了一瓶水,把想说的话说完好像并没有让他感觉到轻松。
难过吗?好像有一点,又好像没有。
他从来都不奢求什么,从来都没有。
把自己的状态整理好,才回到学校,一进学校就被高铭生问东问西,白箫闭嘴不答,最后去了办公室。
他翘的那节课刚好就是杨燕的课,一进门,他就感受到了杨燕自带的威压感,弱弱的开口“老师……”
杨燕抬头看他,眼神异常的犀利,白箫突然后悔翘课了,这是他上高中以来第一次翘课,虽然他初中翘课时也被批评过,但那时他是个刺头,老师也不把他放在眼里,随便说两句就让他离开了,后来看到白箫的进步,这才开始对他笑呵呵的。
这回可不一样了,感受完全不同。
但杨燕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一句“很重要的事吗?”
白箫点了点头,对他来说很重要。
得到回答的杨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嘱咐他去找别人把上节课的内容补一补,要不然题可能不会,就让他出去了。
出来的时候,白箫有些恍惚,也有一些庆幸,庆幸没有说要找家长。
其实杨燕从那次夏琳琳的事就了解了一下白箫家庭,他们开家长会的时候,白箫从来没有家长,只有他自己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她给过白箫母亲打电话,对面只是诚恳的抱歉,说下次一定。
等白箫回来的时候,苏玉不在,但桌子上却放着几块糖,他拿着糖,突然发现,自己奢求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