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火。”青年将烟夹在细长的指间,打着了打火机。

顾予将烟头凑了过来,点燃后才拿了回来。

烟雾一点点的散开,风吹着烟雾往导演他们的方向飘去。

顾予看了一眼那边的人,起身朝着更远的方向走去。

猩红的烟头忽明忽暗,他将烟含在口中。

虽然比较生疏,还是有些呛,但比第一次抽烟要好些。

他看着烟雾袅袅,进入了放空状态。

其实那轮椅青年的台词有些触动他,他回想了自己的人生,似乎一半都花在无意义的感情上了,回忆里也有一半都是江屿年。

说来也可笑。

他喜欢江屿年那么久,离婚也很干脆,但他从来没感觉自己真的放下了。

毕竟那么久的感情,也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从没离婚的时候开始,他好像就睡眠质量差了。

每个晚上入睡必然做梦,一觉梦到醒来,彻夜都在做梦。

他缓缓地吐出烟雾,掸了掸烟灰。

他记得昨天江屿年问的那句“我们还有可能吗?”

要是换做一年前的他,一定会回会。

但现在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