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涂渺拉着涂祁飞奔跑走,陈濯领着狗子汽水断后跟在后面。
三人一狗的行径出乎许述的意料。他望着几人的背影愣了愣,啐骂了句“艹”,领着小弟们作势追上去。
“陈濯,去……去我家吧!”涂渺边跑边气喘吁吁和陈濯说接下来的计划。
“我家吧。”陈濯小喘着应道,“叔叔阿姨知道,会不会生气?”
“对对对,咳咳……去,陈濯哥,家。”涂祁忍着满身酸痛附和陈濯。
最后少数服从多数,三人回到陈濯家,把许述一群人拒之在门外。
陈濯爷爷奶奶出门遛弯儿不在家,倒也免了老人家看到脸上青紫红交加的涂祁,平添担心。
“呼!还好跑得快,差点就被许狗追上了!”涂祁席地而坐,无所谓瘫在地上倚着墙,粗粗喘气带着胸腔的剧烈鼓动,混上脸上的污垢和於肿,还有破烂脏乱的衣服,尤其像逃难出来的难民。
涂渺没好气白他一眼,怼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到处惹事,我们至于这么狼狈吗!?”
陈濯没有加入姐弟俩的争吵,默默找来医药箱,蹲在涂祁旁边要给他的伤口上药。
“可能,会疼。你忍一下。”陈濯轻声似是哄慰。
说完,他用棉签蘸了酒精,边吹气,很轻很轻地用棉签绕着涂祁额角的伤疤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