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岗啊。”谢沉凡回答的漫不经心,“我给许述手机下了个定位,他去哪儿我都能知道。”
最近谢沉凡每天回宿舍看手机,总是看见许述频繁光临一家酒吧。他没问许述,但又实在想知道原由。
于是趁着涂祁这周必须回家的架势,也请了假,周五当晚赶去杨城,不仅知晓了许述为什么去,还无意帮了涂祁,让陈濯回家陪涂祁过了周末。
“许述在酒吧当酒保,赚钱要替于蓝希还债。也不知道于蓝希惹了谁,开口就要五位数……也是许述人傻,真不知道他要心软到什么时候。”谢沉凡越说越生气,本来搬了凳子坐涂祁床边,说着说着就退到了自己床边,最后干脆坐在床上,生闷气。
“那么问题来了。”涂祁瞄着谢沉凡的臭脸,火上浇油:“于蓝希,有成为许述生活里的一席之地么?”
不提还好,提起来谢沉凡的火气噌噌又涨几分。
“我是真不明白许述,他明明相信了我,相信那天晚上他和于蓝希什么都没发生,可他又梗着脖子要帮于蓝希。我真是……妈的!气死我!”
少年人血气方刚,喜怒总是分明,喜欢有多么热烈,讨厌和无奈就相应也声势浩大。
且比喜欢的感觉更深刻。
涂祁说陈濯,谢沉凡帮忙分析。
谢沉凡说许述,涂祁帮忙分析。
两个人作为对方的旁观者,向来看不透自己的事。
在旁观和看不透里,就到了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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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涂祁要求,谢沉凡给他出了个招:“你干脆故意考不好,不就有理由让陈濯寒假给你补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