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镜努力抑制着自己没有躲开,但祁羽提及杜长闻时那种暗藏的亲密态度,让他感觉更加不适:“早知道你请我喝酒是为了拷问我,我就不喝了。”
“好吧,好吧,”祁羽笑起来:“我可以不问,但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一个人专程跑来喝酒?”
夏镜几乎招架不住,但还是接话道:“不行吗?他念书的时候,不也常来?”像是不服气似的,他要说点自己知道的事:“你们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对吗?”
“没错。”祁羽十分坦然地回答,又勾了勾嘴角:“不过,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
夏镜看着祁羽,没有说话,像是等着他多说一点。
祁羽脸上渐渐呈现出了然的表情,随后笑了笑,点了点他的酒杯:“喝吧,我只说了请你喝酒,可没说过要讲故事给你听。”
心思被点破,夏镜不自在地抿了抿嘴,果真端起酒杯大口喝下去。
“慢着点。”祁羽用食指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腕,阻拦得毫无诚意:“喝醉了我可不负责。”
喝得急了,夏镜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祁羽扯了纸巾递给他,又若有所思地看了半晌,末了对夏镜说:“我不负责讲故事,但可以听故事,你这是怎么了?”
夏镜不肯说,或许连自己也还没想明白:“没怎么。”
祁羽微笑着倾身贴近,手指拂过刚才碰过的地方,在夏镜的手腕处流连:“真的不肯说?”
夏镜差点又咳起来,终于明白自己全然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