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杜长闻轻声反问。
换作以往,夏镜知道自己应该注意言辞了,但此时此刻,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杜长闻的语气只是让他接下来的话更加流畅:“拉一个无辜的女人做挡箭牌,我不知道你也会做这种事。”
杜长闻像是听见了一个笑话,扯了扯嘴角,目光却变得冰冷:“为一个不认识的女人鸣不平,我也不知道你会做这种事。”
不待夏镜说些什么,他又接着问道:“我倒是要问问,你这么愤慨,真是为了这个理由?”
夏镜浑身都绷紧了,嘴唇开阖几次,也没能如愿以偿地发出声音。
“夏镜,这是我的私事。”杜长闻又开了口,语气加深了一点:“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但你不应该为了这个对我发脾气。”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这样愤慨,这样……委屈。
其实他有什么资格责怪杜长闻的隐瞒,又有什么立场质问对方为什么相亲。一切的不满都只是因为心里不愿承认的背叛感。
而另一个连稍加设想也不敢的假设是,如果杜长闻对他告知性向,如果自己知道了……
“我……”夏镜垂下头,语气变得干涩,“你说得对,我没有立场对你发脾气。”短暂的停顿后,他又说,“对不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