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闻没有再回答,但沉默已经是一种回答。
夏镜叹了口气,语气里又带了忍不住的欢喜:“我真没发现,那时候,我只顾着高兴了。可你也没给我任何暗示啊……”
杜长闻哑然许久,才继续说道:“我原本也没想让你知道……只是,人总有不够理智的时候。”
这话让夏镜得意起来,扭头看向杜长闻的方向,他问了个让他疑惑很久的问题:“你当时在那儿做什么?”
说完疑心自己问得太直接,又找补了一句:“能说吗?”
“有什么不能说。”杜长闻的语气很随意:“你觉得是为什么?”
“一般来讲,不是旧情难忘,就是睹物思人。”
“这是同一回事。”
夏镜笑了两声,问:“那我说对了吗?”
“说对一半。当初我总去那间酒吧消磨时间。喝酒,交朋友,谈恋爱,就连熬夜改剧本也去那儿,有段时间,酒吧楼上的阁楼就是我的住处。对我来说,那里算是最类似‘家’的地方。”
夏镜心里小小的一刺,想起杜长闻之前说过的话。
但他没来得及说什么,杜长闻已经满不在乎地做了总结:“所以每次过年都习惯回去一次,旧情的确有,也的确在那里发生,但不是我回去的理由。”
“哦,那昨天怎么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