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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晏沢将那只受伤的脚从对方手里抽出,在际鸣错愕的目光下,将那只脚抵在他结实饱满的胸膛处。

圆润白皙的脚趾从保镖的领口缓缓下滑,然后顶在下腹附近。

“你知道那瓶酒的名字的由来吗?”晏沢语气含笑,带着揶揄。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先生……”

际鸣觉得很难受,却又不敢动弹,他想赶紧将地上的碎酒瓶和红酒打扫干净,然后早点回去,想到方才雇主说的那句话,他现在仍然面红心跳不止。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随着那瓶酒的打碎并晏沢的受伤,他体内的热气已经散去,只是麦色脸蛋的潮红还未完全消弭,眸中的水意也未散尽。

这样一副春情半褪的模样,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更吸引人。

“你没看那瓶酒的名字吗?那酒里有不下十种壮yang补肾的药材,就算是半个yang萎,喝了只怕也得满身大汗,所以……”

说到这里,晏沢的足尖顺着际鸣衬衫里的间隙处,伸了进去,在里面结实的腹肌上画着圈,“取名叫‘春欢’,这才不叫浪费大好春光啊。”

“你喝了这酒要是不yg,才不叫正常男人呢,你说是吗,小处男?”

际鸣的脸瞬间涨得更红了,连耳尖都红透了。

他不安又小心地将抓过雇主不安分的伤脚,从自己衣襟内拉开,“抱歉,我不知道……”

突然,际鸣想起晏沢在自己喝酒前说的那句话。

”送你了,慢慢喝。”

言犹在耳。

他当时只觉得晏沢的表情似乎别有深意,难道对方就是成心把自己当乐子逗弄?

也是,大半夜找他过来,先是给他灌酒,又去拳场看比赛,接着回来又拉着自己陪酒不让走,又让自己喝下了那种……助兴的酒,害得自己差点就要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