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上次的事情,际鸣实在对晏沢的酒怕了,何况他酒量本来也一般。
“先生,我酒量不是很好,怕喝醉了影响工作。”眼见晏沢的表情已经冷了下来,际鸣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
晏沢在他柔韧结实的腰际冷不丁掐了一把,轻声道:“你是我养的狗,我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知道吗?”
话语中的恶劣意味,不言而喻。
际鸣一时气闷,但对着晏沢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只好忍下了怒气。
听说其他的雇主甚至更难伺候,有的对待保镖不当人看,非打即骂,宴沢的脾气虽然无常,但是总体来说,已经算是相当好应对的了。
屈从于生活和金钱,际鸣只得将愤怒隐忍在内心深处。
他接过对方的酒,一仰头,闷进了喉咙,还被刺激得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晏沢看着保镖那张麦色的脸上浮现出暗红,仰头的姿势衬得脖颈修长,喉结随着液体滑入而涌动着。
这人,连性感都是内敛的,但是仔细一瞧,才觉得妙不可言。
见状,晏沢把那瓶酒推到际鸣面前,“给你,喝干净了。”
际鸣的脸色一变,雇主分明就是冲着要把他灌醉的架势来逼他喝酒的。
“先生……”他表情为难。
难道喝酒也是保镖的职责范围吗?这实在不合常理。
“际鸣,你最近很不听话,我很不开心,知道吗?”晏沢慢悠悠地说,眉眼流露出不耐。
保镖只好闷闷开口:“抱歉,先生,我会注意的。”
“这就对了,没有好的酒量,你怎么替我挡酒?”晏沢嘴角露出笑意,表情初霁。
直到看见保镖老实巴交地将酒瓶喝到见底,晏沢才恶作剧得逞般的感觉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