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方才在更衣室里的阴影还挥之不去。
“先生……”
晏沢此时已经卸了妆,衣服也换了,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不怀好意道:“怎么,还在回想方才的滋味儿,正好,我不介意——”
“不,不行,先生!”际鸣赶紧摇头喝止。
方才晏沢在更衣室里威胁他,他本来不愿意,但是晏沢说,做一次,抵消掉一万块钱,际鸣便咬牙忍着屈辱答应了。
他也还记得,欠了对方一瓶十八万的酒……反正更彻底的事情都做了,这种事情又算得了什么?
面子这种东西,远没有钱来的实在,这是他苟活了28年的真理。
看着保镖好似如临大敌的抗拒模样,晏沢觉得对方像只炸毛的大狗,只是敢吠几声,却毫无威胁性,拿来当乐子还差不多。
没有再刺激际鸣,晏沢先一步走了出去,对方也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
出到大楼门口,才发现外面居然下起了雨,这种低温的天气下雨,寒气自然侵入骨髓的令人难受,晏沢见状,忍不住皱起了眉。
车子就在停靠在路边,可是还有点距离,而二人没带伞,际鸣只好无奈地说:“先生,您稍等一下,我回去借把伞。”
“不用了,直接走吧,没几步远。”晏沢懒得等待,直接大步迈向车子停靠的方向。
际鸣只好小跑着跟在他身边,一边反应快速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撑在对方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