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条件反射地抬起右胳膊一顶,想到这是在晏沢家里,除了他和对方之外,没有其他人,他只好将手的动作伸了回去。
“怎么,你还想动手打我?”晏沢凉凉地说。
“抱歉,先生,你离得太近了,我没注意到……”际鸣沉闷地说。
身后的雇主存在感太强,被人盯着的感觉让他觉得如芒在背。
“你这是怪我喽?”晏沢戏谑道。
“没有……”
际鸣手头正在刷盘子,有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摸着他的脊柱线,并且还在拿指尖上下划拉着。
那种酥麻的,触电般的刺激,让他忍不住身体抖了一下,手上的盘子一个没拿稳,就掉到了水槽里,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被溅起的水花不可避免地打湿了雪白的衬衫,晕上了点点阴影。
“你的衣服都湿了,脱下来吧。”
雇主在他耳边低语,身上特有的幽香像蛇一样缠过来,然后,对方另一只手包围了过来,裹着他的胸膛,又不断拿指尖在上面轻轻刮擦着。
几乎是被整个环抱住的姿势了。
际鸣浑身僵硬,身上的感处被撩拨着,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先生,您……您靠得太近了。”
“怎么,更亲密的事情我们都做过了,你还会害羞?”晏沢嗤笑。
对于捕获猎物的过程,他目前还算有耐心,因为对方还算听话。
“先生,您别说了!”
际鸣实在难耐于雇主的出格行为,尽管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但还是让他在心里上难以接受。
虽然过程谈不上痛苦,甚至偶尔还有欢愉,但他毕竟是个男人,面对这种半强迫半引诱的羞辱,他只觉得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