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惊秋倒在地上,尾椎阵痛,肩膀也疼,头也疼,冷得瑟瑟发抖,想爬起来,但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
他干脆躺着看了会儿天,然后然然从屋子里走出来,扶着他上了车。
宋寒清过来敲车窗,拿着一条围巾套在然然脖子上,说:“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然然点头,发动车子驶出去,询问燕惊秋家在哪里。
燕惊秋说了地址,目光落在他的围巾上,很新,像才织好没多久的,那针脚,编织的方式,花纹,他再熟悉不过,一看便知是梁鹤洲的手笔。
他强打精神,想要说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可憋了半天,还是问道:“这个围巾是你的?”
然然摇摇头,“不是,应该是鹤洲哥送给宋寒清的吧。”
“你怎么认识他的?”
“鹤洲哥吗?在拳击馆,他在那儿当陪练,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他的身材和宋寒清很像,那时候有一个武替受伤不能演了,其余武替里又没有长得那么高大的,我就推荐他去了,他虽然没有武术基础,但是学得很快,导演都说他演得好呢,不过这是宋寒清告诉我的了。”
燕惊秋注意力不在武替上,问:“拳击馆?”
然然却会错了意,有些害羞地笑了笑,“看不出来吗?我还拿过奖呢,不过是十几岁时候的事,现在就是偶尔去玩一下。”
燕惊秋根本没听进去,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梁鹤洲的生活其实并不如他想象中那般光鲜,或许到现在为止,他仍旧还没有还完债款,母亲又病重,日子怕是雪上加霜。
宋寒清会帮他的吧?当然要帮,两人不是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