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那人顿住脚步,半晌,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声音比寒风还冷,燕惊秋不停地打哆嗦,色厉内荏地说:“我、我干嘛听你的。”
他跑上前抱住梁鹤洲,只有短暂地一秒,旋即被推倒,摔进一旁的灌木丛里。
梁鹤洲嘴里的烟好像掉了出来,正落在他颈边,他闻到东西灼烧起来的气味,想着围着的这条围巾是梁鹤洲亲手织的,便慌忙扯下来,还未来得及查看,梁鹤洲高大的身形压下,举着右臂,手握成拳,似乎是要打过来。
他没躲,迎上去,圈住他的脖子,泪水毫无预兆地往下落。
梁鹤洲没有落下拳头。他身上很冷,太冷了,呼出来的气息拂在他耳畔,像冰碴刺过来,锥心般的痛。
片刻后,不等梁鹤洲推他,他自己先无力地垂下手臂,倒回了灌木丛里。
那两人的脚步声渐远,逐渐消失了。他坐起来,用手机照明,一点点摸索着,找到了梁鹤洲抽过的那个烟头。
他捧在手里看着,良久,颤颤巍巍地拿起来放进唇间咬住,呼出一口白雾。
第23章 酒吧
燕惊秋又做了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