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进厨房烧了壶水,在料理台上看见一包已经拆封的纸巾,上面印着一个酒吧的名字。
他把纸巾塞进口袋,若无其事走出去,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要离开。
燕惊秋明显精神不好,懒懒朝他摆摆手,也没留他。
出了公寓,他一遍遍回想燕惊秋的样子,衣服没什么奇怪的地方,脖子上也没有吻痕,所以和那个长发男人做了什么?
不好的念头盘踞着,纠缠着,让他好几天没睡好觉,但他问不出口,以兼职很忙为由,逃避了每天早晨两人的例行见面。
燕惊秋很不高兴,和他闹脾气,几天没联系他。
两人再见面时已经是十一月,燕惊秋的感冒已经痊愈了,难得在傍晚去足球场看他踢球,坐在场外,招蜂引蝶般的,周围围了一群男女。
梁鹤洲心绪不宁,屡屡犯错,早早被教练换下场。他没走过去找燕惊秋,和几个替补坐在一边,期间视线往那边瞟的时候,和燕惊秋撞了个正着。
燕惊秋给他使眼色,让他过去,他没动,低下头拨弄塑胶跑道上的小颗粒,等了一会儿,燕惊秋也没来找他。
他听见一旁的队员说闲话,聊起燕惊秋,话题又转到他身上,一人问道:“队长,你和那家伙关系很好吗?是朋友?他总是来等你。”
“不是,”他很干脆地答,“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就是嘛,他那种花花公子,和队长的气质也不搭呀,感觉怎么也不该和你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