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惊秋把围巾套在脖子上,眼睛亮亮的看着他,问:“你买的?”
“我织的。”
他走过去抱住他,笑着说:“这个你也会?又是你妈妈教的?”
“嗯。”
“我好喜欢,比我收到过的所有礼物都好。”
他吻在梁鹤洲嘴角,“给你的奖励。”
梁鹤洲点点头,盯着他看,燕惊秋无辜地回望他:“怎么了?好饿啊,吃饭吧,我竟然睡了一整天。”
梁鹤洲暗暗叹了口气,预料到他不会有回礼的想法。
吃完晚饭,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燕惊秋心猿意马,和他在客厅胡来。
梁鹤洲坐在他胯间,腰腹往上一点的位置,用臀缝夹着他的上下碾磨,就是不放进去。
燕惊秋急得眼红,低声下气地说了些讨好的话,梁鹤洲抬起身体,握住他的往下坐,沙发脚与地面摩擦发出咯吱的细响。
后来他被压在下面,两人滚落在冰凉的地上,燕惊秋火热的身体从背后压上来,一直闹腾到客厅与阳台间的落地窗。
他们的身形映在玻璃上,燕惊秋半张脸都掩在他肩后,长睫垂覆,眼尾飘红,像被水浸湿的画,朦胧梦幻。
他感觉到燕惊秋把火热的下身抵在他后腰,那些液体顺着肌肉绷起后显现的沟壑缓缓滑落下来,然后又是新一轮交织的痛苦和欢愉。
雪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停,梁鹤洲拢了窗台上的积雪,堆了两个巴掌大的小雪人,燕惊秋不想让它们融化,用两个玻璃杯装着放进了冰箱。
梁鹤洲把他压在冰箱上亲吻,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