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你手没事吧?蹭破了吗?”
“没有,就是有点红。”
燕惊秋看了看手背,擦掉眼泪,望向急诊室的门,静静地一动不动。
程庭南顿了半晌,又说:“你和鹤洲一起去吃饭吗?”
“嗯,我们和好了。”
“看出来了,好久不见,你……变了很多。”
燕惊秋这才看向他,认认真真地说:“对,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之前都是我不好,让你难过,真的对不起。庭南,你是我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我不想和你——”
程庭南垂眸,打断他,“我知道的,不用再说了。”
二十多分钟后,梁鹤洲走了出来,他腰上缠了一圈绷带,神色倦怠。
燕惊秋急急上前抱住他,他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和程庭南点头打招呼。
三人一起去药房拿了药,再赶去警局。已经过了午夜,民警只简单做询问了情况,留下他们的联系方式后就让他们先回去。
程庭南没和他们一起走,看他们的车子开远后,站在街边给关远山打电话。
“喂?学长?”关远山听起来还没睡醒。
“打扰你睡觉了?”
“没有。”
“你现在能来接我吗?出了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