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好晚,我还想你去接我呢。”
燕惊秋一见到他就黏上来,树袋熊似的挂他身上,他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吃饭时候也把头歪靠在他肩膀上。
晚上梁鹤洲照例去打工,早晨买了早饭带来,再待燕惊秋去上学。
很快到了周五。
放学的时候程庭南问燕惊秋去不去喝酒,燕惊秋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跑去操场找梁鹤洲。
往常梁鹤洲总是在场上训练,或者坐在边上休息,今天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场外,衣服都换好了,见燕惊秋过来,拉着他便走。
“你今天怎么不踢球了?”
燕惊秋边走边回头看,见那天在更衣室碰见的一个队员抬脚把球往这边踹,像是故意的。
梁鹤洲反应很快,侧身挡住,稳当当把球踩在脚下,又踢了回去。
“没事吧?”
燕惊秋摇头,“他们和你闹矛盾了吗?”
“嗯,不要紧,走吧。晚上想吃什么?”
“庭南说有家新开的餐馆,那儿的红糖糍粑很好吃,我想去尝尝。”
两人去到店里,人很多,等了一二十分钟才排上座位,燕惊秋点了一桌子菜,最后还打包了好几盒糍粑。
等回到公寓,燕惊秋终于说起正题,把梁鹤洲压在门上,咄咄逼人地要一个回答。
梁鹤洲摸着他的脸,轻轻吻下来,燕惊秋要推开他,被他一把搂住腰,一个轻缓的吻变得急忙粗率,继而渐渐稳定下来,长而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