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捷越看,神情越来越凝重。
季涂到家的时候,季徽没事,余珍也没有慌张的样子。
他们用平静的口吻说着:“我们想了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就给我们一句准话,你还能不能正常的结婚生子?”
季涂实在是心力憔悴。
“没办法的。我生来就喜欢男人,就算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季涂现在什么都不愿意想,他放松全身,后躺在沙发上,哪怕现在地震侵袭、火山爆发、泥石流泛滥,他也不想动。
余珍和季徽只以为他嘴里说的那个人是过年时手机照片里的那个,但季涂说的是顾冶。
“我们宁愿你一辈子不结婚,也不会接受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然后呢?”
“我们现在不逼你结婚生子,但要你答应,跟我们回乡下去,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离开,其间不能使用通讯设备跟外人联系。”
季涂听的好笑,这是把他骗回来然后软禁起来啊。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要非法软禁我?”
“没有要非法软禁你,给你自己做选择。你如果不同意也可以离开,但一旦你踏出这个门,从此以后,你就不再姓季了。我也会告诉你大伯他们所有人,整个季家都跟你断绝关系。”
虽然季徽嘴里说他可以离开这个门,但季涂看他们这个样子,怎么会让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