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了根木杆把祈愿牌挂在树顶,转头的时候见董酥白又从旁边拿了块新的给他。
“给你自己也写点。”
姜烯别有深意地低笑一声,摇了摇头:“我就不写了,之前求的还在灵验期呢。”
“你上次来这挂牌了?”董酥白挂完手里的牌子,疑惑道,“什么时候挂的?”
姜烯但笑不语。
他之前就说过自己除了今天之外只去过两次寺庙,一次是山体滑坡,一次就是小时候。
但他一直没告诉董酥白小时候那次去寺庙的目的。
他记得那时候两人也就七八岁,董酥白生了很大一场病。其实就是发烧而已,但对于小小年纪的姜烯而言,躺在床上不能出来就已经是要危及生命的大事了。
所以他用周末玩耍的时间求爸妈陪他去了一趟寺庙,信不信佛的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他就是想要一个安心。
那年的寺庙没有现在的规模大,他跟着庙里的弟子跪在团蒲上念了好几个小时的经才拿到一张据说是方丈开过光的挂牌。
他想了很久要怎么用这个来之不易的东西,可事事顺利有违天理,所以他当年所写下的,只不过是想董酥白以后都能健康快乐。
寺庙是不同,但心愿一直在保质期。
寺庙逛不了那么久,两人又去离得近的地方到处走了走。
回去的路上,姜烯捧着热干面边走边吃,还不忘趁董酥白不设防套他的话:“所以哥哥你说的还愿到底是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