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沙瞪了他一眼:“别玩了。”
埃托尔无所谓地耸耸肩:“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你的名字,亚历山大。”
米沙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烦躁地靠着墙,威尔的幻象就在旁边,对他说:“干嘛不告诉他呢?反正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你是谁,每个人都会知道你曾经做过什么。”
“闭嘴。”米沙厌恶地说。
埃托尔问他:“所以,当他们询问时,你为什么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名?你该不会是个逃犯吧?”
米沙并不想解释:“我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仅此而已。”
“那可真令人意外,因为你看起来不像有故事的人。”
“你在暗指我很浅薄吗?”
“我不知道,毕竟我对你的了解实在有限。为什么不跟我说说你的家乡呢,谢尔盖?”
他念俄文名时带有特殊的尾音,仿佛情人的呢喃那样,让米沙不由自主地抖了下脊背:“很冷,经常下雪,其他的也没多大差别。”
“我从没看过下雪的场景。”埃托尔向往地说,“事实上,陪审团这回事是我第一次离开过佛罗里达。”
“而这是我第一次来佛罗里达。天啊,我以为亚特兰大已经足够闷热。就好像有人拿湿毛巾蒙着我的鼻子似的,真不知道你们怎么忍受这样的空气。”
“穿凉鞋、刮体毛,你会习惯的。该去看看迈阿密的海滩,不过景色好的地方总是挤满了人。”埃托尔说,“你找尼古拉斯·维尔维特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