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听说你在佛罗里达州立监狱里丢掉了一枚卵蛋。”埃托尔冷冷地说。
“你还敢提,小杂种。”弗兰克咬牙,“如果不是你在陪审团面前谎话连篇,我怎么会被他们丢进那个鬼地方?”
“你那是罪有应得。”
弗兰克扭曲地看着埃托尔,然后发出一声嗤笑:“你猜猜,如果我告诉这里的看守,你是竞争对手派来捣乱的,他们会怎么对你?那些阿尔巴尼亚人可不像卡佳那个心慈手软的婊·子,我上次亲眼见到他们享用完一个逃跑的娼妓后,把乌兹塞进那个贱人的屁股。”
“你认识这里的主人?”
“我现在跟他们合作,比单干赚得多。”
弗兰克把埃托尔拽进卫生间,反锁上门。由于动作粗暴,埃托尔的腰撞在了洗手台上,他吃痛地闷哼一声。
“别装模作样的,贱人,我们都知道你还想要更痛。”弗兰克脸色阴暗地说。
埃托尔以手撑着洗漱台站稳身体,白色的额发垂下来,挡住眼睛中的情绪:“那你又想要什么呢,弗兰克?”他低声说,“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欠着人家的债。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在人肉货架混不下去,想来阿尔巴尼亚人的地盘碰碰运气。”
埃托尔可怜巴巴地望着弗兰克,给他看自己左耳的助听器:“我以前太年轻,总是把事情看得很简单,还以为加入帮派就能得到庇护。那些人打聋了我的一只耳朵,跟他们待在一起还不如去接客,至少嫖·客们还愿意付钱。我逃出来之前咬伤了一个帮派成员的老二,被追杀了很久,我没有别的赚钱办法……”
他听上去非既脆弱又无助,软弱的模样仿佛让弗兰克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年。更重要的是,那张勾人的脸更玛格丽塔太像了……皮条客的呼吸变得粗重,但依然没有放下谨慎:“你又在想什么坏点子?我明明听说你攀上一个fbi,把整个帮派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