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得厉害,好像突然间有人将氧气抽走了,身体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着自觉做出行动,等到灵魂归位时,他发现自己正托着埃托尔的枕部防止他后退,而埃托尔的双手正拘谨地环在他的脖颈两侧。
“好奇怪……”米沙神游似的开口,却发现舌头像打结了一样,“我竟然没觉得——”
“她在看。”埃托尔忽然说。
米沙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于是埃托尔又重复了一遍:“林德拉,她在看。”
像是忽然从梦中醒来,米沙语无伦次地说:“好的,我……我现在该过去。”他拿起那杯曼哈顿,一饮而尽。
埃托尔坐在高脚凳上目送米沙离开,顺利地走上楼梯。他保持那个姿势待了一会儿,直到发现林德拉并没有因为米沙的接近而移开目光。
她看着坐在吧台旁的埃托尔,扶在护栏上的手指动了动,像主人招呼宠物那样。
埃托尔意识到,她在叫自己过去。
林德拉坐在一张华丽得不像话的椅子上,两个漂亮男孩一左一右地趴在她的大腿上。从下边往上看的时候,米沙就注意到他们的身形差不多,当时他还以为是那两个男孩身材娇小,但走近了才发现,那是林德拉太过健硕的缘故。
不需要像健美比赛那样摆造型,也能从肩膀和手臂的围度看出这个女人肉·体的强势,不论她做生意的手腕如何,至少在男性化这一点上她做得比卡佳强很多,以至于米沙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下身看了好久,即使挪开目光后仍然在思考:那里该不会也长着一根老二吧……
“我从没有见过你。”林德拉开口,声音同外表一样强势,“谁让你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