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货架已经没有男娼了。”埃托尔说,“自从卡佳上位之后,人肉货架的规矩就变了。她禁止一切违法的交易,现在这里就是完全合法的脱衣舞俱乐部,男孩们都是兼职的,他们在白天可以随意干别的工作或者读书。不过常年积攒的名声可没法一朝改变,很多人依然认为他们认识的人是来这里买·春的。”
橱窗里的红灯还亮着,打扮成兔子男孩的舞者向米沙抛来一个颇具讽刺意味的媚眼。
“那你怎么不早说?”米沙听见自己问。
“我怎么知道你会误会这么大?你又没有问过。”埃托尔理直气壮地说。
“你的直觉不是很准吗?”米沙感到有气无处撒,“我像个小丑一样地跑前跑后,得罪阿尔巴尼亚匪帮……究竟为了什么?”
“你救了我(you saved y ass),你是我的英雄。我是说,唱歌还过得去,但是跳舞……我没有那个运动神经。”埃托尔指着橱窗里的兔子男孩,发现米沙脸色不对后飞快地转移话题,“你不是知道尼古拉斯的地址了吗?没时间耽搁了,我们快走吧。”
“只是一个电话号码而已,我得去买本黄页。”
埃托尔看了一眼纸巾上的号码:“别麻烦了,我知道这个地址。”
回到车上的时候米沙仍然气鼓鼓的,埃托尔几次试图用无聊的笑话转移他的注意力都失败了,最后只能心虚地保持沉默。
他们驶向死气沉沉的街道。
威尔是个人渣,但却居住在一个平和的社区;后来他跟着查理做事情,对付的通常都是有正当职业的罪犯们,报酬也很丰厚,总是流连于城市的灯红酒绿,导致米沙从没有见识过这个国家的贫民窟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