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水吧。”米沙照着他指的坐在那张没有扶手的木头椅子上,“但我不明白,咱们来到了你家里,这对寻找尼古拉斯的去向有什么帮助?”
“没有帮助。我只是觉得,在做正事之前,我们可以短暂地休憩。”埃托尔用浓缩糖浆和苏打水兑了一杯可乐,打开冷冻柜确认之前冻的冰块没有因为断电而化掉,然后加了几块在汽水里。
当他兑汽水的时候,米沙在观察屋子。到处都放着水晶球、蜡烛和塔罗牌。“我记得你说过,塔罗牌是你的朋友。它们都有不同的名字吗?”
“是的。你见过钱斯,不过他已经是我的‘前朋友’了。”那副牌还被留在汽车旅馆的行李中,埃托尔怀疑他们是否会保留那些行李等他回去取。
米沙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张牌:“他叫什么?”
“艾米丽,‘她’是位女性。”
“你怎么知道牌的性别?”
“我让它们自己做决定。当拿到一副新的牌时,我需要为它们抽取主牌,有时候他们展示给我的是男性,比如皇帝、骑士;有时候是女性,比如艾米丽的主牌就是女教皇。她是一位很强势的女性,经常毫不留情地指出我的缺点。”
“每张牌都有性别吗?”
“并不是,钱斯的主牌星币六就是无性别的。当抽到这些牌时,就说明他们对性别无所谓,我可以随便用自己喜欢的名字称呼他们。”
“你一共有多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