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因为他跟你一样有酒瘾,我觉得你会从中找到共鸣。”埃托尔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条运动裤,“我不确定它跟你的衬衫搭配起来如何。”
米沙接过运动裤:“呃……我还是到里面去换吧。”他不想埃托尔发现,自己的俄罗斯方块还没有完全消除。
说是卧室,其实只不过是用一道帘子隔出来的半边空间而已,里面放着简易的行军床和木质衣柜,以房间的面积来说那柜子有些过于豪华了。
脱光光之后米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的内裤也完全湿透,需要更换:“嘿,埃托尔!”
“需要帮忙吗?”
“不不,别进来。我就是问问,你有没穿过的内裤吗?”
“有,在衣柜右手边的抽屉里,是新买的。不过尺码可能不太合适。”
现在哪还有心思管合不合适啊,米沙在柜子的右侧底部找到了埃托尔说的抽屉,拉开它,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怀疑对方是否因为刚才的拒绝而对自己恶作剧:“呃……你确定是右边吗?”
“是啊,右侧中间。”
好吧,是中间的抽屉,而不是底部的。米沙尴尬地把那层装满小“玩具”的抽屉推回去,没忍住好奇心,从里面拿出一根紫色硅胶物体比划了一下长度,又低头看看自己的,露出自豪的表情。
等米沙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埃托尔交给他一叠钱:“从这里往东边走,有一家书店,你可以买到黄页查看电话号码的地址。书店边上就是教堂,当你路过那里的时候,可以帮我把这些钱塞进募捐箱吗?”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米沙问完就后悔了,他想起来杰西卡说过的,埃托尔曾经被卷入波特神父的死,而波特神父是一位备受爱戴的神职人员。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埃托尔才不能亲自去教堂……
米沙有些内疚地接过钱,几乎算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