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最后还是打了报警电话,或许特蕾莎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手下。
他们把查理铐在船上,带走了手提箱,转身离开的时候查理哎背后对米沙说:“你在犯一个巨大的错误,你根本就不清楚他究竟是什么人。”
米沙的脚步有些踟蹰,但是埃托尔拉着他,坚决地离开,没有回头。
不久,河边的一家快餐店接待了两位怪异的顾客,其中一个手臂吊在胸前,额头还有伤;另一个浑身都湿透了,好像刚从查特胡奇河里游过泳似的。
他们点了一堆高热量的食物,那个长相甜美的女侍应生关心地询问是否需要帮忙报警,可米沙靠着微笑和俏皮话让她忘记这回事,甚至还讨了个折扣。
电视机里,记者正在播报田径比赛的名次,米沙感叹:“天啊,这些尼日利亚人跑得可真快。”
埃托尔提醒他:“他不是尼日利亚人,他是牙买加人。”
“哦,我的错。这些非洲国家念起来都差不多。”
“牙买加在加勒比海。”
“呃……”米沙被难住了,“利马呢?”
“利马不是一个国家,它是秘鲁的首都,而秘鲁在南美洲。”
“我的天啊,你确定吗?”米沙吃惊地说,“我只知道‘利马综合征’3,绑架犯对人质产生共情,就像斯德哥尔摩效应4,只是反起来。”
“听上去很熟悉,我想我们的关系就起始于一场绑架。”
“没错。”米沙亲吻埃托尔的眼皮,“你改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