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几秒钟,三个人都有些头脑宕机,直到卡佳首先反应过来,吹了声口哨,米沙才想起来用毛巾遮住下·体,慌慌张张地跑了回去。
“哇,我见过许多老二,但是这个也太——”卡佳意味深长地说,“你的身体受得了吗?我那儿有些东西或许能提供帮助……等等,你干嘛这样看我,不是吧,你们该不会还没——”
“他还需要时间考虑。”埃托尔说。
“拜托,你应道男人思考的部位在哪里——永远都在老二上面。”
“没关系,我很享受现在的状态。”
卡佳满脸恨铁不成钢:“你什么时候变得更那些古板的清教徒一样了?”
埃托尔不太乐意继续这个话题:“怎么,你是专程来关心我的性生活吗?”
提到她前来的目的,卡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不,我有事相求……是有关杰西的。”
几分钟后,三个人在米沙家的客厅坐定(因为埃托尔那里实在容不下这么多人),卡佳给他们看手机里的照片。
“有人在公路边发现他,奄奄一息。从头到脚没有哪个部位还是完好的,他们甚至必须在颅骨上钻孔,才能将瘀血抽出……就连医生也无法确定他还会不会醒来。”
米沙震惊地看着照片里面目全非、身上插满管子的杰西卡:“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