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为此付出什么,永远都是,你只需要乖一点我就已经感恩戴德了,明白了吗?”
温木仰着头看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贝格森这次是认真的。
好吧,事实上他每次这样[宣读誓言]的时候都挺严肃的。
温木觉得他可能也需要严肃一下了,于是他试探的问出了困扰他多年的问题:
“你不会真想当我爹吧?”
“…………”
贝格森很少用沉默回答他的问题。
温木被抱到床上,贝格森还没帮他擦干水分,他就自己跳了起来,颇有一种回家了的放肆。
他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包成一个粽子,脑袋埋进枕头里,闷着声音说道 :
“你去洗吧,我帮你暖暖被窝。”
贝格森懒得拆穿他的谎话,起身在房间翻找了起来。
温木抬起头,盯着贝格森的动作,眼里满是疑惑:
“大晚上的,你在找什么?”
“ 药。 ”
手里继续翻找,东西不多,没一会儿就翻到了,他拿起药膏和棉签,快速踱步到床前。
“什么药?你受伤了?!哪里?什么时候?”
温木还有一连串的问题要问,他的手就被贝格森牵起来,冰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他细长的伤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