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科尔刚才已经和他们分开。
在把车开到医院后他便彻底撕下了和善的伪装,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恶趣味,然后扬长而去。
临走前,杰德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你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告诉我这些?罗科尔,你想得到什么?”
杰德现在对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都不再抱有希望,贝格森和罗科尔在某些方面还是很相似的。
就比如他们都一样的疯狂,一样的拥有极致聪明的头脑和偏激的执念。
所以他很好奇,罗科尔又为什么要毫无保留的向他们坦白一切,他又想在这里面得到什么。
罗科尔盯了杰德几秒,笑了。他随手掐灭烟,不嫌事大地添油加醋道:
“贝格森指导了一场可以自动演出的话剧,没有任何的瑕疵,完美的不可思议。现在看来,他的这步棋赢得可谓是毫无悬念。”
“顺便告诉你,在我加入你们后花园的[小茶会]之前,贝格森就已经找上我了,那时候我接近你们也都是贝格森默许的。”
“所以我那时就在想,温木也真是够蠢的。”
罗科尔的话在杰德脑海里挥之不去。
杰德烦躁的摇了摇头,再也没了之前的呆样,他直接愤怒地抓上罗科尔的衣领,将他往后推去,咚的一声撞上车门。
杰德怒瞪着面前笑脸相迎的混蛋,强调重点:“我问的是你!你又想从中获利到什么?”
被迫靠在车上的罗科尔皱了皱眉,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