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注意的,不会受伤……”
“不行就是不行。”
再次被拒绝后,温木张了张嘴,把委屈咽下肚子,脸颊憋的像烧红的烙铁。
他执拗的暗声怒吼着,沙哑崩溃的声音犹如一根坚持了许久后终于崩断的琴弦: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在孤儿院也是,这次又是,我真的不想每次都无所事事的在队伍里当个废物!”
他说着一把拽上贝格森的衣袖,眼里泛着亮光,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只要你给我一把枪!我也能——”
“你不能!”
上一秒还在和和气气,轻声安抚着少年的贝格森,只是眨眼的功夫便用一声极力克制的低吼打破了暧昧的表象。
贝格森说完顺手一把拉上温木的手腕,用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他往房间深处带去,嘴里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你总能让我失控。”
温木被半拖着进了房间,恐惧终于在这一刻压过了心中的愤怒,如一条毒蛇攀上他鲜活的心脏。
他眼皮直跳,脸色愈发苍白,嘴里害怕的喃呢:“贝格森……”
嘶啦——
下一秒温木白瓷般的手腕上就出现了一节窗帘的绸缎。
“贝格森!!妈的——”
他立刻明白了眼前男人要做什么,开始大力扯着手腕和腿脚,拼命挣扎着逃离贝格森的怀抱,嘴里惊恐的怒骂着:
“贝格森!!你他妈真是疯了!!”
金丝制成的深红色绸缎缠绕在温木的手腕上,另一头被绑在了床头的木柱,现在的温木只能半躺在床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