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思绪再度被法院上的锤案声拉了回来。
玛格丽依旧倚坐在法院中央,穿着橙色的嫌犯服,目空一切的接受上帝的审判。
律师咳嗽了两声,法院的人群迅速安静下来,于是他接着说:
“从尸体报告可以看出,杜勒斯脖颈的刀伤是新生的,距离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两个小时,这说明杜勒斯先生并不是因爆炸的火灾而死亡的,或许在爆炸之前他就已经被害了。”
“玛格丽小姐,你当时就在现场,这又该怎么解释?”
“这不可能!!我没有见过那把刀!”
女人的声音再也没了之前的冷静,她扯着颤抖慌乱的音调大声怒喊,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甩开这些罪名。
律师咳嗽一声,厉声道:“这不是您前几天在交易市场购买的k729型号的短刀吗?这边还有交易记录。”
接着再来一击:“哦,对了,刀柄上的指纹——”
律师直勾勾的对上玛格丽疯狂暴虐的视线,勾唇道:“——也是玛格丽小姐你的。”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这把刀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她当时杀害杜勒斯用的短刀应该早就化成灰了。
眼前这把精致的短刀,又怎么会出现在法庭之上?
律师手里这把刀确实是她之前准备用来行刺杜勒斯而购买的。
但当她在混乱中从碎裂的花瓶里摸出来短刀后,却发现它已经换了个模样,变成了一把市面上最普通的短刀。
当时的玛格丽已经无暇顾及为什么她会从事先埋好的花瓶里摸出一把不一样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