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贝格森实在不愿意在离别的前一晚和他吵,再次恬退隐忍的哄着他,但言语中不可控制的夹杂着一丝威逼:

“我已经尽力放你出门了,真要按我的意思,你恐怕要一直呆在家里等我回来,温木,别把我逼急,行吗?”

温木听出了其中隐隐的警告,皱了皱眉不再多说什么,侧过身把被子往自己这边一拉,倒头蒙上便睡了过去。

贝格森之所以同意温木出门,纯粹只是担心他整天蔫着精神,对身心不好。

最主要的是温木一不高兴,就不愿意搭理他了,贝格森是半点受不了的,那种心如刀割的剧痛会将他锁死。

贝格森看着床中央鼓起来的被子,沉沉的舒了口气,将那团东西抱过来,隔着软棉的布料,最后又提醒了一遍:

“温木,出门报备,不要和陌生人聊天,不要随便和别人搭讪,不许抽烟,不许喝酒,外面的东西不要随便吃,下午四点前必须回家,我会让休斯特看着你的。”

温木听的耳朵都烦了,他猛地掀开被子,扭头冲一旁贝格森不甘示弱的反驳:

“你不是也抽烟吗?我为什么不能抽?我已经成年了!你管的真宽!你是我爹还是我娘?!你凭什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突然的靠近硬生生打断了。

贝格森犹如隐兽撕去温顺的面具,獠牙与爪子对着主人亮出凛冽的寒光,淡蓝的眼睛亮的出神,嘴唇几乎贴住了温木的鼻尖,紧接着又弯起唇角说道:

“就凭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温木:“……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