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特基本每个地方都能拆出来两到三个监控,有一些甚至是连专业设备就都很难检测到的微型摄像头。
他懒得去数到底有多少,但可以肯定的是,贝格森的变态程度不是一般的高。
仅仅只是看着这些像一双双眼睛的摄像头,直勾勾的红光视线仿佛每时每刻都在监视着他。
在他看来这差不多类似于裸奔。
休斯特一想到这里就直打冷战,好好的成年人被圈养在这种和笼子差不多的环境下,温木这小子能镇定自若的坚持到现在也是很不容易了。
休斯特怜悯之心泛起,向正在吃饭且不明所以的温木投去了关爱动物的目光。
——温木真的好可怜。
要是放在自己身上恐怕十分钟就已经崩溃的号啕大哭了。
那种失去自由还被每天监视一举一动,最后连反抗都像是在挠痒痒的感觉。
仿佛被人按进了深海的鸿沟,吞了很多海水,咕嘟咕嘟的拼命挣扎着,即将淹死前又被拉起脑袋,被迫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吞噬空气。
在自己庆幸的以为马上就可以活过来的时候,结果却又被人按进了水里,窒息的崩溃和挣扎无果的绝望瞬间在心底喷涌而出。
此时的贝格森还不知道,他最忠诚的部下已经把他祖宗18代骂了个遍。
公寓的另一边,温木以为自己掰回来一局,高兴的不得了,心情也终于好上了一点。
但他唯独低估了贝格森对他的病态控制欲。